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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春平死记硬背也让人受益 大学生缺童子功

作者:佚名 日期:2009年02月16日 来源:中国新闻网 人气:
  在教育学上,“死记硬背”这个词算得上臭名昭著了。我们从小到大,从家庭到学校,到处都可以听到反对死记硬背的声音。死记硬背早已被认为是落后的封建的教学方法。只要冠上“落后”“封建”这两顶帽子,那似乎就永世不得翻身了,所以有人一提起“死记硬背”就咬牙切齿,这个词的美誉度也就非常差了。

  死记硬背难道真是最拙劣的学习技巧吗?不见得。现在许多人都反对死记硬背,但是,有多少学生完全摆脱了死记硬背?在中国传统教育中,死记硬背几乎就是一条准则,不少国学大师们都是这样教出来的,从小养成了良好的背功。不仅要顺背,还要求倒背如流。私塾里读《四书》《五经》也是这样的,私塾先生教学生读书,开始是只要求背诵的,这个背诵就是死记硬背,老师并不讲解。只有在学到《五经》时才有讲解。《三字经》《幼学琼林》等蒙学读物都是背诵的产物,朗朗上口,易读易记。《四书》《五经》则是必背的内容。古代学者的童子功都是这样练出来的。作为小孩,有关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他们是不懂的,先记下原文,然后再理解。如果总是强调理解,忽视背诵,结果是读了多少忘了多少。特别是深奥的古代典籍,要让小孩全部弄懂很不现实。先铭记于心,随着阅历的增加,慢慢也就理解了,运用起来就游刃有余,得心应手了。

  我是1980年高中毕业的。高考落榜后,我曾有过几年时间的刻苦自学,下苦功背诵《四书》,一边背诵一边培养语感,理解语义,发现死记硬背效果非常显著。同时我也泛泛地读了许多书,涉猎甚广,中国和世界名著至少读了500本以上。读书多是多,但记不住,几年之后就忘得所剩无几了。有的忘记了书中的人物和情节,有的则是连书名都忘记了。真正在我脑海里留下记忆的,还是死记硬背那段时间所学的东西,尽管也会忘掉一些,但不至于完全忘记。有的东西那时不理解,看了注释也是一知半解,忽然有一天会突然发现自己对某个问题有了新的看法和感想。所以,我很感谢那段死记硬背的日子,记下的那些东西,能为我服务一辈子。

  实际上,受益于死记硬背的人比比皆是。国学大师辜鸿铭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。辜鸿铭精通九国语言,他在10岁时随义父布朗去英国一所中学读书。课余时间,布朗教他学习德文,其教授方法令今人咋舌。他并没有像今人学外语一样从字母、单词之类的基础开始,而是叫他背诵歌德的《浮士德》,只背诵,不讲解。即使辜鸿铭当时很想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布朗说要等到倒背如流之后再讲解原意。要是提前知道什么意思了再去背,心就乱了,也不可能做到真正的记忆,而《浮士德》一书比较深奥,并不是能够轻易读懂的。辜鸿铭恰恰就是这样学会了德文。后来,辜鸿铭教别人学习希腊文也效仿了义父的方法,在学了基本的语音后,就叫学生背诵《伊利亚特》。先拿下原文,再解释原意。另一位大师陈寅恪也是强调背诵的。特别是对于古代经典,不但要看,而且要背诵。这个背诵就是死记硬背。

  去年有报道称,清华大学将《四书》列为该校人文社科实验班本科生的必修内容。开课教授彭林称,这种尝试是为了让学生掌握本民族文化经典,背诵《四书》有可能作为考试的内容之一。我觉得清华大学的这种办法是很好的。有人一说到现在的大学生,总是说他们底子薄,功力浅。浅薄表现在什么地方?就是传统文化方面。其实他们学也学了,看也看了,有的也弄懂了,就是记不下,无法灵活运用。说到底,他们缺乏的就是死记硬背的童子功。如果真正能把经典著作背诵一些,效果就完全不一样了。所以,我觉得,我们真正要反对的不应该是死记硬背,而是死读书,读死书。

  李春平作家,中国作协会员,陕西省安康学院中文系副教授,陕西省紫阳县人。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《上海是个滩》《我的多情玩伴》《奈何天》《领导生活》《玫瑰花苑》等;中篇小说《玻璃是透明的》《一路飙升》等30余部,其中《玻璃是透明的》曾被搬上银幕。 (来源:京华时报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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