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8)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墨菲斯托张口结舌。 女巫却展颜笑道:“看你吓的,我还能真把你烤熟吃掉不成?” 老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,问:“那你是啥意思啊?” 女巫说:“你用燃烧的生命鉴证了伟大的爱情,每念及此,我都感动得想哭,我真的很想留住那永恒的瞬间,作为将来回忆的珍宝。” “非……非得再烤一次?……” “你当初是小羊,烤熟了正常;现在你是魔王,难道还怕火烧么!你不会是赝品吧?……你根本就不爱我……你说的都是骗人的……你个花心大萝卜……55555……死羊头……”这姑娘的脸说变就变,刚才还阳光灿烂,眨眼间便梨花带雨。 “别别,你别哭哇,我又没说不让你烧……”墨菲斯托把心一横,“你烧吧,只要别再让我喝泻药和咸盐水就行。” “好吧,依你,干烧不加佐料!”女巫挥动怪异之球,在憎恨之王脚下施放出一道火墙。 “我魔王还在乎这点儿火了!你……你可得快点儿啊……”墨菲斯托周身阴寒之气大盛,抵御着魔法高温。 “往这儿看,笑一个!”女巫手拿数码相机,对准墨菲斯托。 “嘿嘿!——哎呦我去……”老墨咧嘴一笑,精力分散,立时感觉脚下灼热难当。 “你笑得太不自然了!脸部肌肉一跳一跳的,跟钻进兔子了似的……”女巫嗔道,“跟我说,茄——子——” “茄——子——” “说鱼香肉丝——” “鱼香肉丝——” “你别站着不动啊,来点动感!左右摇摆!左,右,左,右……” 墨菲斯托开始左摇右晃,被火焰烧得呲牙咧嘴。片刻,火墙消退,老墨长出一口气:“总算结束了……” “谁说的?”女巫道,“刚才是彩排,还没正式照呢!” “啥!?”墨菲斯托一哆嗦,“还要烧哇?” 女巫不满地说:“喂!你是魔王呦!你不是说你内心的阴寒曾经冻结了地狱的火焰么!” “可……可是……我一遇见你心就化了,哪来的寒啊……”墨菲斯托委屈地说。 “你到底照不照?”女巫的语气明显带着怒气。 “照,照……依你……”墨菲斯托无奈,强迫自己的心冷却下来,重新凝聚寒气。女巫的第二道火墙已经在他脚下蔓延升腾。可怜憎恨之王苦忍烧灼,强颜欢笑,在烈火中翩翩起舞,按艾利屈的吩咐摆着各种幼稚的造型,而那“天真烂漫”的姑娘却愈加兴奋,不停地吐露着欢声笑语,然而这次的火墙仿佛会永无休止地燃烧下去。墨菲斯托的心蓦然被刺痛,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痛。当他感到人间的躯壳面临崩溃的边缘,他决定挣扎反抗,但是身体竟已不受自己控制,而为另一个相对强大的灵魂所操纵。 “他妈的,我也有今天!” ——桑吉库! 这个曾被憎恨之王吞噬的不屈的灵魂,这个萨卡兰姆的精神领袖的意志,竟然趁着自己最虚弱的时候逃脱了掌控,进而凌驾于自己之上!墨菲斯托挣扎在熊熊烈火中痛苦地嘶叫,与之伴和的是桑吉库快意的嘲笑。 “艾利屈!……你真的忍心杀死我么?”生命即将燃尽,墨菲斯托绝望地喊。 “既然你受不了……我这就熄灭火焰。”女巫的声音有些颤抖,只见她高举法杖,一场毁灭性的暴风雪从天而降,巨大的冰锥穿刺着憎恨之王的身体,瓦解了他最后一点抵抗能力。 “哈哈哈哈哈,我自由啦,我自由啦……太阳当空照……花儿对我笑……”桑吉库的灵魂从墨菲斯托身上分离出来,撒丫子在厅内奔跑跳跃。 这时,圣骑士、野蛮人、亚马逊、德鲁伊四人带伤前来援手,却姗姗来迟,仅将死灵和双生姐妹救出骨牢。 墨菲斯托倒下了,虚弱得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,女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。 “你没事吧,让我来结果他!”圣骑士拔剑要冲过去,却被刺客一把拽回。 “她自己能处理!”刺客说。 女巫温柔地抚摸着羊头,轻声哼唱着:“在那遥远的地方,有位好姑娘……”眼泪扑漱漱滴落在墨菲斯托的脸上。 “艾利屈啊,既然要杀死我……为什么还要流泪?”墨菲斯托问。 艾利屈哽咽道:“你为我而死,却又屠杀我族人……我现在才知道,我是如此的恨你,却又如此的爱你……死羊头……” “近一些,让我再看一看你那迷人的双眼……” 女巫依言贴近,继而抱紧羊头啜泣。 墨菲斯托从怀中摸出一颗水晶石塞进女巫手里:“没有人能彻底杀死我……把这个交给衣卒尔……我们会有相聚的一天……再见了,我深爱的女人……”恶魔的元神化作一团白雾,被吸进水晶内。女巫拿着灵魂之石怔怔发呆。圣骑士看在眼里,急了: “我靠,老墨身上有宝贝!快上去翻呐!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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